2007年10月11日星期四

取多予少瘀必留

野医别类讲:取多予少瘀必留
作者: 野医
发表时间: 2007-9-10 01:11
野医文集:http://yeyi2007.blogspot.com

本帖题目是刘文澄先生在我[诸癌之本&治癌大法]一文后的跟帖中的一句。他的原文是:取多予少瘀必留,留久病成瘤;放下自我多施舍,放生宽心瘤不有。当时看了此帖,没太在意。觉得这和佛教"三世因果歌"差不多,在重直接证据的现代人心目中,没有直接证据,是以迷信论处的。但近日的一件事却使我又联想到刘文澄先生的这段话。


我的邻居家住有七、八个"陪读"的,所谓陪读即子女上学,而就近租房给子女做饭洗衣的家长们。最近一"陪读"竟擅离职守几天未到,至使陪读们的牌桌经常缺人。原来她在家消一个长在背上的粉瘤。她是我一多年同事朋友的老婆。而我的同事朋友的额头、脖后也长有粉瘤,多年练气功消瘤,总除不了根。我仔细一回顾这两口子的为人处事,可真应了刘文澄先生的话。多年的同事加朋友,深知其人。那钱只要一到他手里就串到了肋骨上。我们的家境收入基本一样,但如果朋友们一起在外嘬一顿,或一同打的坐车什么的,他是从不主动掏一次腰包的。别人掏了,他还很得意的骂人家傻。一次打赌输了五元钱,赖着不掏钱,被我们按着硬抠了出来。他的瘤子的根原来在这里!

又对照了几个我认识的长瘤子的人,基本都有取多予少的习惯。又想到弟弟一家。弟媳2000年患食管癌死了,年仅四十五岁。本来兄弟姐妹的家境都差不多,但每逢侄子、外甥们婚娶一类的事,弟媳便泪水涟涟的哭穷,多次由我们给他垫上礼金。病后,兄弟姐妹们勒紧裤带出钱给她治病,而她死后竟有两、三万元的存款。那些年工资低得连温饱、人情都应付不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省出来的!苦了一辈子,正好给我那个不长进的弟弟留下了续娶的钱。


我在[关于"双活"]中的那个患胃癌的同学,至今十个月了。前些日子说他自我感觉好了,要求停药或隔日服药。我答应隔日试试。问他每天是怎样安排的?他说上午骑自行车四处逛逛、下午钓鱼消遣。我说:按说你应当买活鱼放生,这样对你有好处。你竟还钓鱼?!他觉得是笑话。人家是GCD,又是公安干部,我不好多讲。由他去了。昨天,他找来说是胃不舒服了,像有闷闷的一块,有点痛,有时恶心。我只好嘱咐他恢复服药,别再钓鱼。预后怎样?我心里也没了底。真的像刘文澄先生说的那样吗?

2007年10月10日星期三

人不如蛆--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

人不如蛆--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9/19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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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农村生活经历的人,大概都见过茅坑、粪坑之类的设施。夏天,坑里的蛆虫成团,熙熙攘攘,尽情享受着它们的美味佳肴。不知在它们的社会里有没有富贵贫贱、功名利禄、竞争拼博。但它们生长到一定时候,便会放弃无忧无虑、食物丰富的舒适生活,成群结队的往坑外爬,寻找一个可以钻进去的墙缝或松土堆,化成蛹、变成蝇。由此看来,蛆虫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只是为了享受或争夺粪便、腐尸,不只是为了就活一只蛆,而是要升华,升华为比蛆高级的多的苍蝇。

而人呢?来到这个世界上,难道就只是从生到死活一次人吗?显然不是!要真是这样的话,无论人在这个世界上捞到过多少利益、创造出多么
大的伟业,人也不如蛆!因为你仅仅是活了一次人,就和蛆只活了一次蛆而没有变成苍蝇一样。其实这地球就象一个大粪坑,里面生存着几十亿只人这样的蛆虫。蛆有升华为苍蝇的本能,而人却没有升华的本能。人们只知道在这个大粪坑里竞争掠夺捞粪便,到死为止。却不知道怎样升华。从这点上说,人不如蛆!只有少数觉悟了的人试图从这个大粪坑里爬出去,这就是修行人。但究竟能爬出去爬不出去则是另一回事了,至少他们在爬。肯定有爬出去的,比如:释迦牟尼!

往事回忆:挂单"小西天"

往事回忆:挂单"小西天"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31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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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修行人就没有烦恼,烦恼大着呢。包括和尚。我习打坐,大概也算是修行。1998年11月,就遇一烦恼之事。不打坐的人不知会怎样,反正我只觉得肝区滞了一团气,有乒乓球那么大,怎么也排解不开。我想坏了,长此下去,滞久变瘀,瘀久变瘤,岂还得了!当年又是那么顽固地不信医药,又知自已无力排解,因而想到了"小西天"。想借助佛力,化开那团气。

"小西天"是山西隰县的一座寺院。寺院依山势而建,山势如凤,寺院正好建在凤头上。与当地的邮政局长电话联系,让他到寺院联系并安排一下。谁知回话竟是:寺院有特殊情况,不行!我逼他:不行也得行!后来回话:特许你来,别人肯定不行。于是赶紧把工作安排一下,赶到了五百里之外的"小西天"。去后才知,寺院最近发生两件大事:一、遭劫。前些天,几个劫匪夜闯寺院,捆住几个和尚,老方丈年事已高,劫匪未捆他。抢走功德箱里的钱款与和尚们的个人结缘钱,更要紧的是盗走几尊佛象。不过,几个劫匪得手后,却象中了什么法术,一晚上都没走出寺外的一条小沟,第二天被抓了个正着;二、老方丈病危。释性堂老方丈年近八十,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其它原因,反正病得不轻。寺院正在急电通知在外游方的弟子们赶回料理不测之事。我去时还有重要的弟子未回来。寺院有足够的拒客理由。但是,寺院同时又由当地文物管理部门管理,而邮电局又是文管部门门票收入的大客户,因为邮电系统上下左右的人只要来此地,当地邮电局就要做东请他们游览寺院。邮局局长找文管部门,他们为难也得答应下来,只是不让我打扰和尚们。

文管部门既许,和尚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说:只要他能吃了这里的饭,就来吧!其实,寺院里的饭正对我胃口,在家戒荤多年,与家人互碍,在外就餐提心吊胆,经常饿肚子。在寺院吃饭,尽可放心,求之不得。和尚竟以此吓我,很可笑。

由文管部门安排,我住进了寺院的警卫室——即凤头的右眼——一座砖窑洞。开始两天,也不去打扰和尚们,更不敢去见老方丈,因为他病着。只是钻在窑洞打坐念大悲咒,每念一遍,念想一下肝区那团气。每十遍下来,就感到肝区气团散开,但还会重聚。就再念、再消、再聚、再念、再消……

凤眼前,有一块鸟喙形砖铺院子,当然就是凤喙了。院子有约一米高的围墙,墙外就是几十丈深的深渊。这两天,我注意到殿里的早功课一结束,就有一老和尚来坐在喙尖上,眺望远处。我看着都晕,老和尚竟然不怕掉下去!第三天,我和他攀谈起来,得知他的法名叫海珍。他听说我念大悲咒,他便念起来,字正腔圆、音调悠美。我这才知道,大悲咒原来是这样念的。而我哪里是在念大悲咒?简直是亵渎、、、学他的念法,念起来效果大不一样,肝区的滞气团明显消失,但感觉仍有残留。

第四天,一位老居士找我,说是老方丈想见我。我当然很愿意,这可不是我打扰他,便跟着老居士进了老方丈的居室。老居士年逾七十,他自我介绍说,他姓张,这些天他日夜侍服在老方丈的身边。一是为照顾老方丈的饮食起居;二是为防止老方丈一旦圆寂和尚们"动乱造反",他威望高可以镇住。老方丈坐在炕上,一脸的和善慈祥。我们语言不大通,自说自话一阵子,只觉得他是劝我学净土。交谈费劲,便相对无言,就那么坐着。我发现老方丈的炕桌上放有药片,就纳闷:连我生病都不用医药,高僧怎还用药?一静下来,或许是日常打坐的缘故,只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在耗散……

见老方丈的第二天,殿里的早功课结束后,我竟看见老方丈拄着拐杖踱到凤眼前的院子里,我知道,这些天老方丈是不出居室的。于是赶紧把他迎进我住的凤眼里。老方丈大概是问了我的饮食起居,我按我猜的意思回答了他。他又用拐杖指着我睡的床说:这里原来是土炕,XX师父就圆寂在这里,XX师父也是圆寂在这里、、我说呢,住进此窑洞就感觉身体无比的轻松,原来如此。老方丈又说:你以后可以随和尚居士们上殿作功课了。也不知为什么老方丈他们突然改变了原来拒我进寺的态度。我连居士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念,但也很愿意混在里面濫竽充数,我相信这样会彻底消除肝区残留的滞气。

别以为和尚的生活很自在,和尚其实是很苦的。就净土宗来讲,单这朝暮课诵就够一般人受的。朝课寅时打板,简单洗漱一下,就上殿课诵,直至八、九点钟;暮时课诵结束,往往到掌灯时分。其余时间还要坐殿值守。长年如此。我混在一群和尚居士中,作了两天功课,在大家虔诚的念诵之中,肝区的残留滞气早已烟销云散,第一次见老方丈时耗散的'东西'也得以恢复。感到身体无比的轻松,灵魂得到莫名的升华。——在我[诸癌之本&治癌大法]一文后的跟帖中,我忠实的把自身经验告诉一位患者,竟招来漫天的砖头,还背上了草菅人命的恶名。看来有些事情就是不可说!

后来几天,寺里的和尚们和我亲近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是,竟有居士找我看病。我哪里会看病啊,我这不也是不舒服才到寺里来的吗?但他们说,你天天打坐就该会发功治病。老方丈的病大概是好了,他每天还能受游客之邀和游客照像。在我离开寺院的前一夜,他还亲自上殿带领众和尚居士为一施主'放蒙山',时间长达四、五个小时,寺里寺外好几趟,竟精神焕发,坚持到底。和尚居士们惊叹不已。

此后我成了寺里的红人,可以随时进入老方丈的居室。随后又为寺院办了两件至今让我后悔不已的好事。

第一件好事:一天,和老方丈谈起寺院遭劫的事。我说:有钱为什么不存在银行或邮政储蓄?老方丈说:我这里还有一些零钱,人家不要。我说:这事交给我,看他谁敢不要!老方丈从柜子里拽出一个陈旧的包袱,解开一看,令人毛骨悚然。全是伍角以下的票子,建国以来的各种毛票都有,都沾到了一块。我和张居士整整弄了一个上午,才一角、二角、伍角的分别整顺,大概有两千元。塞进一个包。下午,我和一个法名海扬的和尚到城里的邮储去存,人家果然不乐意,我借他们的电话给局长打了手机,她们只得乖乖的点起了票子。只见她们不时捡出一些票子,再用她们的钱换进去,不明白她们做什么?两个多小时后,她们点清了,与我们在家点的差几十元,怕麻烦,认了她们点的数。开了个存折,拿回去,老方丈很高兴。

谁知回家后和老婆谈到此事,她说:那包钱保不准值几十万哩!——我不知道还有'集币'这一说!

第二件好事:我想往家打个电话,寺里的电话不通。问为什么?张居士说:人们乱打,电话费不好控制,停机了。我说:不会要个'呼出限制'功能吗?他们不懂。我又找到电信局,局长说:不知你来,日后请客。免费给寺里的电话上了呼出限制功能。晚上我给家打了个电话,被同事监视追踪到了,刚放下电话,同事的电话便打了过来:你在哪里?都乱套了,赶快回来!

回家前,我想到了皈依。但身为GCD员,又在政治处干过,深知此事了得。文管所长说:此事不张扬便可。于是老方丈为我举办了隆重的皈依仪式。气得一个法名海龙的小和尚直发牢骚:当年我出家师父都是草草了事,他一个居士,竟……被张居士喝止。

临走,我给四个和尚每人布施五十元结缘钱,又给文管所的人买了一包糖,以谢照顾。张居士陪我下了一百八十节台阶送我到停车场。嘱咐再来。

近十年了,我从未回去过,也没打一次电话,老师父、老居士、海珍、海扬、海龙……他们怎么样了?一概不知。不知这是无情?还是超脱?

得病与治病的启示

野医别类讲:得病与治病的启示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21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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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看帖,看到[一例胃癌患者因意外伤害而痊愈的启示]一文,跟帖的网友大都觉得不可思议。我跟了一帖:本来欠了人家一头驴,人家来要账拉走一头牛,账就这么清了。这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我得过病,也治过病,故也悟出了点什么。其实,这个坛子里很多人都知道这点什么,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野医不怕挨砸,就捅破了这层纸吧。

得病,是一种欠账;治病,是一种还账。账清了,病就好了。如果网友您读过野医的[岐伯老祖一声斩……]一帖的话,您可能没在意一句话,即:就是不用止痛药。为什么呢?为了病人早点好。我觉得病人是欠了人家的痛账,治病时让她大痛巨痛一起来,把账早还早了结。我也知道医院对这种病为什么难以奏效,就是因为他们一见病人鬼哭狼嗥,就赶快用止痛药,所以这账老是还不完,利息越滚越大,最后甚至要了命。

如果你欠的是钱账,你就甭瞒怨医院宰你,宰够了,你的病就好了;如果你欠的是命账加钱账,那你花了钱命也得搭上,如果……

南师说过: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同志们,拾起砖头,砸吧!!

素问.中黳标本論之一

野医别类讲:素问.中黳标本論之一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4/29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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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中黳标本論之一}

帝曰:余闻今人野黳荐一奇方治咳喘. 方非不简, 力非不宏, 而余察未驗, 咳喘照旧.

方差耶 ? 証非耶? 黳将失之耶?

歧伯對曰: 方善. 藥良. 证亦相投. 黳者不正. 善方不驗也.

帝曰: 何以然?

歧伯曰: 正人用邪法, 邪法亦正; 邪人用正法, 正法亦邪.

帝曰: 愿闻.

歧伯曰: 何爲黳之标本? 黳术爲标, 黳德爲本; 德從何來? 修道而得; 道爲何物?形而上者是也; 形而上者何? 无形无质是也. 是故. 以黳逐利, 先失其道; 道之所失, 必损其德; 德之若损, 其术不灵.故. 得道者昌, 失道者亡. 察其黳者, 公休之日,药店座堂,促销分利,素开贵方,以漁病者.黳德已损,善方岂能驗乎?

帝曰:当今之世,竞争尤烈,无利供养,黳者何存?

歧伯曰:古之大德,安其贫,乐其道,美其食,任其服,高下不相慕,超凡脱俗,以出世之精神,作入世之事业,故有[伤寒],[本草]之留世.而今之黳不然也,见名则趋,见利则夺,不知耻羞,以耗散其德,故黳术不驗也.

帝曰:可爲趋利之黳指一路乎?

歧伯曰:可, 形而上者謂之道,非常人所能爲也.形而下者謂之器.何爲器?物质世界是也,科學是也,西黳是也,西黳來自蛮夷,尚物质,尚掠夺,尚丛林规则.趋利之黳可改學西黳也.乐其心,滿其志,足其慾,名正言顺也.

帝曰:善.

关于"秘方"的思考

野医别类讲:关于"秘方"的思考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20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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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一老妪治脱疽时,老妪的儿子对我说:在找你看之前,我妈一直喝外地一个老头的药。人家是祖传秘方,大锅熬汤,谁去都是三十元一瓶,一天一瓶任你喝或洗。一天卖好多瓶,可发大财了!家里有楼有车。你既然有此本事,何不把你的药方开发一下,搞个专利什么的,不也能发财吗?我说:我的药方都是书上的方子,都是公开的。你如果感兴趣,给你妈治病过程中的全部处方都在你手里,你去开发,你去发财;或者你也照着去给人看病,多多益善,我绝不说你侵权。

但心里又想:到底有没有"秘方"呢?带着这个问题,我去找我那个把妻子当小白鼠的医友请教。

医友自幼学医,饱读经书(比咱们的霜中菊先生毫不逊色),且有多年的行医经验。他这样教导我说:若按中医辨证论治理论讲,不应当有秘方。但在实际上呢,既有秘方,也有秘法。一个方子,此医知,彼医不知,或多医不知,这就是此医的秘方;同样一个方子,此医用之有效,彼医用之无效,或多医用之无效,这就是秘法的问题了。所谓秘法,就是医生的用方经验即对药量大小的掌握。比如,你治的几例脱疽病人,凡在我这里抓药的,每次的处方你不留医案,我却都详细记录着。但是,遇有较重的此类病人,你能接我却不敢接,这就是一个秘法问题,即经验问题。

不知网友听明白了没有?反正我还是没弄明白何为真正的秘方。

若要真是朋友讲的那样,连我野医也有秘方秘法了。现在就贡献出一个来。这就是"芍药甘草汤"。一次,一个胰头癌患者,先是找我野医治着,后来嫌我磨磨蹭蹭两个月都治不好他这个小病(家人瞒他说是胰腺炎),就找高医去了,一个月后终于卧倒在床。一天我接到他的电话,说是天天晚上疼得躺不下呀,能不能给想点办法。我说:白芍100克、炙甘草60克水煎顿服。第二天,他打来电话,说是好歹总算睡了一觉。

也有信中医的西医

野医别类讲:也有信中医的西医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6/24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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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附近有所重点高中,故周围邻居家有空闲屋子的,都住满了陪读的房客。我哥家也住有房客:两口子放弃舒适的家,挤在这里陪儿子读高中,儿子的妈妈是县医院的医生。今年临近春节时,医生却找我来看病了。她说:暑天时,她外出坐车旅游,大概是感冒了,也吃药输液了,但一直没好利索。至今常头顶痛,目眩鼻塞,恶寒发热,身体不舒服。

我说:你不就是医生吗?她说她只是搞CT的。

我说:找你的同事呀。她含笑摇头说是想服中药。

我说:你们医院不是有中医科吗?她含笑摇头不语。

我只得给她开了"川芎茶调散"汤剂。

她又问药从哪里抓?我说:你们医院不就有中药房吗?她又含笑摇头不语。我就说那你就到私家药铺去抓吧。我明白她几次含笑摇头不语的意思,不知大家明白了没有?

处方:川芎、荆芥各12克 薄荷、白芷、羌活、甘草各7克 防风5克 细辛3克 水煎服、日一剂 三剂

后来见面问她好了没有,她说她自作主张服了五剂,头顶再不痛了。

我明白她几次含笑摇头不语的意思:如今卖肉的不吃自已卖的肉;卖菜的不吃自已种的菜;她太知内情了,所以不敢用自已医院的医,不敢服自已医院的药。

曾有一次"走麦城"

野医别类讲:曾有一次"走麦城"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8/10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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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许大都是这样,喜欢讲自已"过五关斩六将"的故事,不愿讲自己"走麦城"的事。因此,野医登坛以来,尽讲自已风光的事,没讲过自已走麦城的事。但在一次跟帖时说漏了嘴:也有过走麦城。被唐医易先生注意了,人家还等着知道怎样的走麦城呢。为不失信,只好写出来。

我有一位儿时的同学,该兄不知是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症还是怎么的,反正是一条腿长,一条腿短。走起路来'叮'一下,'咣'一下。小时侯同学们还不知道尊重残疾人,背后送人家绰号"叮咣"。叮咣兄虽有点残疾,但其当时家境好一些,能吃饱,其它三肢比我们都发达,又爱争强斗狠。因此,在学校往往不是别人欺负他,而是他欺负别人。长大后,我们各奔东西,也无交往。据说他当了税务干部,倒还能"横行乡里"。不知是该兄前世欠了别人腿账还是别的原因?反正是一辈子尽在腿上出事。他虽然厉害,但偏有一辆卡车不认他的茬儿,硬是在他那残腿上压了过去,这大概是2001年的事。因是残腿,气血本就供应不足,故压折了的骨头一直长不到一块儿。"叮"也不能"叮"了,于是坐到了床上。就这样,"腿账"还没有还完!那条好腿又坐出了脉管炎。据说一位医生一两个月就给他治好了,但没有多少日子又犯了。于是2003年春找到了我。我一看,该兄精神气色还行,只是五趾尖淌水,还好收拾。于是给他开了个方,嘱其一日一剂,不敢松懈,三、五个月可愈。该兄在我医友那里抓了十剂药,也就是百十元。回去后一个多月才打来电话问:说是把药作成丸慢慢服行吗?我说:绝对不行!此时就如三峡工程大江截流,狠不得一下子填进一座山,你拿一把铁锹八辈子也堵不住!该兄说:有一个游医说能行,他准备吃人家的丸药。此后一年没见该兄。

2004年农历二月的一天,一个小伙子突然闯进我家,说:叔,我爸来了!我不认识小伙子,一问才知是叮咣兄来了。我说:让他进来呀!小伙子说:人在车上,下不来,您出去看看。我出去一见该兄,该兄便说:我完蛋了!我问:怎么回事?该兄慢慢的捋起裤腿,我一看,大惊!脚面溃烂、清汤稀水、小腿前面大面积溃烂、创面低平塌陷、清汤稀水、一派败象。他说得不错,确实完蛋了!我急说:都这个样子了,还不赶快上医院?该兄说:上哪个医院?我说:附近郑州、石家庄、太原……专科医院多得是,随便哪个都行!该兄说:你先开个方吧,准备上医院的这几天,也得吃药呀!我说:你今天就走吧,还准备啥呀!该兄回去了。

第二天,我的堂嫂来了,堂嫂是叮咣的姐姐。堂嫂说:你让他上医院,他哪有那么多钱呢?再说,路途坐车上下劳顿,他那身体也受不了,在家已休克几次了,死在路上怎么办?你既能给别人治,就不能给他治?就认准了你,死也要死在你手里,你不管不行!我说:去年能治时,他干什么去了?现在人已败成那个样子,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不是医生,既无药,又无急救设备,让我怎么治?堂嫂动了气,说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非要让叮咣吊死在我这棵树上不可

我得过脱疽,对此病有刻骨铭心的体会。而叮咣兄的病情比起我以及我当时已治愈的三例病人来,要严重的多。仅就此病来讲,我认为可以治好。问题的关键是叮咣兄经多年病痛的折磨,身体已极其虚弱,单就心脏说,就难以承受治疗过程中的痛苦。留人才能治病,而叮咣兄的情况是治病才能留人,不控制住病情人是留不住的。但面对堂嫂的苦逼,念及同学的情份,加上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种挑战欲望,我竟答应下来。我知道我是非法行医,但我给人看病不要钱,我想人都有点良心,所以从不怕人讹我。

我过去所看的病人,都是给个方人家回去自已料理。而叮咣兄的情况严重,必须有医生监护并敷外用药,因此,我只得找我的那个医友合作。就是让叮咣兄在医友诊所附近租间房子住下来,我开方,医友卖药并给叮咣兄敷外用药,有紧急情况医友近也可随时处理。医友是靠行医吃饭的,不担责任又能卖药,他当然愿意。

对于脱疽,现代医学临床上分为三期:一、局部缺血期;二、营养障碍期;三、坏疽期。根据肢体坏疽的程度和范围,可分为三级:一级坏疽,仅限于趾跖关节远端;二级坏疽,扩延到关节之上;三级坏疽,扩大到足背、踝关节以上部位。而[内经]对于痈疽致人死亡是这样描述的:经脉败漏,熏于五脏,脏伤故死矣。实话说,此前我治愈的病例,三例在二期,一例也仅在坏疽一级。而叮咣兄的脱疽已是三级坏疽,已是"经脉败漏,熏于五脏",只剩下"脏伤故死矣"了,而我却向死神发起挑战。

农历闰二月末,叮咣兄的家人把他在医友诊所附近安顿下来。安顿好,叮咣兄点了一根烟,刚抽了一口,便差点休克过去,缓过来后,决心再不吸烟了。三月初一,叮咣兄开始服药、敷药(外敷药用医友现成的玉红生肌膏)。另外,我让其家人抓三剂"参附汤"煎好放在热水瓶里,以备急用。又背后问清叮咣兄的生辰,推了一下八字。发现该兄近几年运气确实不佳,不过,再过三个月就该转入好运了。因此,叮咣兄只要能坚持三个月,前途一片光明。于是,我当着其妻、儿的面对叮咣兄说:你只要能咬牙切齿熬过半个月,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治好;你若能死去活来的熬过一个月,我有百分百的把握治好你的病。生死全在你了!你熬不过去,可别找我麻烦。叮咣兄说:我坚决熬过三十天!熬不过去,死了也不怨你。我亦真亦假的说:你死了当然找不上我的麻烦,但你管不了老婆孩子找我麻烦。叮咣兄说:我死了还有我姐在呢!他们谁敢?此后的治疗,异常的顺利(想不到这顺利竟误了叮咣兄的性命)。

从三月初一开始,我每天都到叮咣兄那里坐半天,我只要在,叮咣兄也能谈笑风生。痛起来,咬牙切齿一阵子也就顶过去了。他也觉得熬过半月没问题。一天,我问叮咣兄:你去年为什么中断治疗呢?该兄说:人活一辈子,总要给儿女留点产业。我有两个儿子,老二我已给他解决了住房问题,但老大还没有房子,我当时想,我这病是慢性病,往后推推不要紧,先攒钱给老大买房。房子买了,我也成这样了。我说:这就是你不会算帐了。你坐在家里,一年也有近两万元的工资收入,你才五十岁,再坐十年二十年,该坐出多少钱来?还不算以后涨工资。你攒了一年钱,弄不好把今后的几十万元给攒没了。该兄说:我要再能活十年,我的工资给你一半。我说:你只要能好,我就满足了,不敢想你的钱。

三四天后,叮咣兄腿脚的溃烂面竟以每天3、4mm的速度在收敛,其精神状态也不错。其家人喜形于色,我的医友更是喜形于色。医友说是他的外用药真好,五趾也能保留下来。我也觉得叮咣兄能熬过十五。第十二天,三月十二。下午。叮咣兄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一下,去后,叮咣兄神情怪异的问我:你为什么把方子换了?我说:效不更方,好好的我换什么方子?叮咣兄一口咬定:肯定换了!味道大不一样,一喝就吐。我问:药在哪里煎的?其妻说:在诊所的煎药机里煎的。我很生气:我千方百计的给你们省钱,你们倒大方,自已有病自已连药都懒得煎,煎一剂药两元钱你知道不?叮咣兄的小儿子委屈地说:他去抓药,医生加了两条蜈蚣,让在他那里煎药,还不让告诉你加了蜈蚣。他害怕怪罪医生,没敢给我说。我大惊失色!坏了!一点佛法被破坏殆尽!我能洞悉医友的灵魂,他为什么这样做?我心里很明白。

医友虚荣心极强,爱追名逐利。堂堂医生给一个没学过一天医的人打下手,要不是能卖药,他绝不会受此委屈。一见病有转机,害怕将来好了没有他的功劳。他加上蜈蚣,将来好了就是加蜈蚣的功劳。八字还没一撇,就想到名利,我的医友啊,你就不能等好了再说吗?果真好了,名利全给你还不行吗?

从叮咣兄诡异的神情,我感觉到已无力回天。尽人事以待天命吧!煎好的那几剂药就别服了。我跟着叮咣的小儿子到医友诊所重新抓药。为照顾医友面子,我没把加蜈蚣的事捅破,当着我的面医友没放蜈蚣,但我发现药费每剂多了几元钱,医友还要煎药,我说让他们自已煎效果好些。后来听叮咣的姐姐说,我走后,医生又把蜈蚣送去并往药锅里放,她阻止了,弄得很难看。就这样,叮咣兄还是坚决不喝药了。

第二天,三月十三。上午我去,叮咣兄的神情更加诡异。他说:昨晚不敢合眼,一合眼就有两个人拽他走。我说:你现在合眼试试。叮咣兄不敢试。下午再去,我带上一九九四年我学'大藏功'时请的一把师父题过字的扇子,交给叮咣兄,让他一直抓在手里,犯迷糊时也抓着。叮咣兄还是不能服药,还是咬定我换了方子。我找医友请教怎样能够让病人服药,医友说:有办法,用几克大黄泡水喝,喝过后就能服药了。并带上大黄随我一块去作叮咣的工作,劝其服药。叮咣表示配合。

三月十四。我去看叮咣兄,其精神尚可。说是喝了大黄水,昨晚拉了四次肚子,但还是不能服药。他神情更加诡异的对我说,昨晚那两个人还找他,让他跟着走。一个同事来闲坐,说起官场的事情,叮咣兄劲头十足,他狠狠地说:单位xx说我得了绝症,要死了。我偏不死!等我好了,回去见到他非扇他耳光不可!我说:自已病成这样,就别说狠话了。陪他坐了一天,他如同没病一样。傍晚,刚回到家,叮咣兄的儿孑就打来电话,说是叮咣兄了不得了!我赶过去,只见叮咣兄坐在儿子的怀里,搭拉着脑袋。其妻手足无措,医友也在。我问医友情况怎样?医友说:脉已几乎摸不到,手足冰凉,浑身冷汗。我说:不是有备用的参附汤吗?灌了没有?医友说:人家没抓药。叮咣妻惊慌的说:这些天看他好好的,就没有准备。我对医友说:折腾半天了,你干了些什么?医友说:这里有块生姜,我正熬姜汤,火又着不起来!我说:你就不能让你老婆送些人参附子过来?医友这才给老婆打了一个电话。我赶紧把手掌按在叮咣头顶,大声叫他,叮咣兄也答应了。我说:你别急,药马上弄好。就这么我一直叫他,他也一直应……药终于拿来了,泡上就煎,不到十分钟就赶紧倒出来。稍凉即灌,叮咣兄也很听话,伸过脖子连喝带洒,也不知喝进去有多少?就开始一会儿要尿,一会儿要屙,折腾了一阵子,又对儿子说了句什么,儿子说是'上医院'。人们赶快叫来车,儿子把叮咣兄抱上车……我知道,这下叮咣兄终于让那两个人拽走了。

从初一到十四,正应了一句话: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我哪里经过此场面。心中实在懊悔:如果医友不加蜈蚣呢……如果参附汤有备用的呢?医友倒像没事一样,他说经他手死的人不下百人。我终于捅破了蜈蚣的事。我说:人死有一怨。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就是你那两条蜈蚣!医友红了脸,说是蜈蚣也可用于脱疽。我说:难道我不知道吗?我还知道穿山甲呢!叮咣欠了人家腿账,紧还都还不清,一条蜈蚣有多少腿你知道吗?你还加两条,他这辈子还得了吗?

叮咣兄当时再有三个月就该转好运了。我想他大概还清了腿债,在另一个世界走好运呢!

諸癌之本&治癌大法

野医别类讲:諸癌之本&治癌大法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4 12:42
野医文集:http://yeyi2007.blogspot.com

在本站看到一文,讲癌,洋洋数千言,好象說是把癌弄清楚了,且几天就能治好一个.但本野医不善读长文,故越看越糊涂.其实,老祖宗早就把癌弄清楚了,表达却用了不到千言.不信你去读[灵枢.痈疽苐八十一].

其实,癌就是一个瘤子[别拿白血病和我說事],不管它里面装着"三毒"也好,N毒也好,都不必管它,爱啥毒啥毒,西黳爱弄清那事,中黳则大可不必.你只要把它的"本"一断,瘤子凭啥活着?凭啥扩散?

那么何为癌之根本呢?本野医把老祖宗的意思表述一下: 瘤子是标,血泣是本;血泣是标,气滯是本;气滯是标,七情是本;七情是标,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是本.就這么蕳单,何庸赘言.

那末治法呢?反过來不就得了嗎?

别以为只有大黳会治癌,本野医也在治癌,且心法多,药法少.绝不会木鳖子30克,生附子50克......穷追猛打,用药也只是蔘,耆,归,地之类.不信给大家举个例子.......打字太累,改日再說

大家可先到[一位令人啼笑皆非......]一文中将就着看一下.日后必有文续上.

我对"治未病"的理解

野医别类讲:我对"治未病"的理解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7/1 23:01
野医文集:http://yeyi-2007.blogspot.com

对《内经》"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的思想,不知正统学医的人是怎样理解的。由于我是无师自学,无人定调,故由着自已胡乱理解,不知对错。

我认为,'治未病'不仅是无病养生之道,而在"治已病"中必须始终贯彻"治未病"的思想。怎样讲呢?比如治癌、疽:一、即使胃未病,也要先从脾胃"治未病 "。理由是治大病需长期服药,胃不能病;二、即使心脏未病,也要从心脏"治未病",理由是大病必然增大心脏负担,也不能病;三、子病累母,母病及子,目下未病,日久必病。因此,必须先治未病,其次才是随证施治。基于上述认识,我治癌、疽的基本方是:四君子汤加生脉散。然后,肺癌加百合固金汤加减;肝癌加柴胡疏肝散化裁;宫颈癌加少腹逐瘀汤化裁……如此等等。

再就是根据对病情发展的预后"治未病"。比如,肺癌晚期一般将产生胸胁水,那就在未发生胸胁水时把逐水药用上,发生了再用就迟了;再比如,胰腺癌发展必经黄疸,那就在未出现黄疸时把茵陈用上,控制黄疸的发生……

野医治病无招无式,但效果竟还可以。我在《我对一肺癌患者这样说》一文中提到的那位患者,4月9日接手时,走不动路,走起来东倒西歪。服药一月后,偷偷到北京检查效果,徒步登上天安门;两月后,能在下车后亲自提着两箱"伊利优酸乳"(十二公斤),步行三百多米到我家;这第三个月则整天价骑着自行车到处招摇,给我惹麻烦。

我对一肺癌患者这样说

野医别类讲:我对一肺癌患者这样说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21 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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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治好他面瘫的那位老友,一个多月前从省城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他的一个亲家(老友子女多亲家就多),在301医院被判了缓刑,肺癌晚期并已扩散,想挨刀人家也不愿意动手了。明天回去,我已让他找你,务必接下,务必……

第二天,亲家果然来了。他对自已能在那么权威的医院被专家宣判,感到自豪。他说:那可是中央首长看病的地方,连总理都是……我说:连周总理都敢让死在那里的地方,你一个平民百姓竟然也敢去?!亲家一时掂不过个儿来。我说:专家让你怎么办?亲家说:专家让带了20000元钱的药,让吃一个月再说。好家伙! 20000元!我的一个胃癌病人吃了七个月3000来元的药,都快两麻袋了,你难道把人家药铺搬回来了?你带卡车了?亲家说:不多,一小瓶三十片,一天一片,装口袋里就拿回来了。我说:你是就准备活一个月了吗?亲家说:这不是找你来了。我说:找我,那就把你的药扔掉,扔得越远越好!亲家舍不得,我说:那你就把你的药吃完再来找我。亲家又不肯。我说:那就把你的药攒起来,开始服中药。亲家同意。

从4月9日开始服中药,每五天来我家一次,随证调方。一次比一次状态好。五一假日那几天该来没来,十天后来了。喜形于色,说是他在医院作了CT,医生说不像是肺癌了。我很生气,我说:自我感觉良好就对了,作得哪门子CT?我告诉你,这癌就像老虎,好不容易把它弄睡着了,你这么一照,弄醒了又得重哄它睡,你知道吗?这几天又没按时来,昨天来了,还是喜形于色。说是这几天上北京了,专家说好多了,让再拿两个月的药,这次他没拿。我说:又不用带卡车,你怎么不拿回来?亲家说:就喝中药吧。我说:以后再不许你到处照CT了,把癌给弄醒了,我可不管了。

亲家带回的药叫'特罗凯',我在网上查了一下,真有。说是一种化疗的替代新药,靶向性强,副作用小,对一半肺癌病人有效,另一半无效,并建议不对患者进行区分,服用的患者组比对照组平均多活两个月。我记得不准,谁感兴趣自已再查一下。

关于"双活"

野医别类讲:关于"双活"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6/7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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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活,是围棋里的一个概念。即黑白双方两块棋对杀,最后双方都各有一个眼和一口共气,这时双方都不能去填那口共气,谁填谁死。于是双方两块棋共活,叫双活。一位五段高手到美国教棋,美国人不明此理,教起来很费劲。其实,在对癌症病人的治疗中也常遇双活问题。

去年十月,我的一位高中同学胃不舒服,吃了就吐。到给某名演员换肝的那所医院治疗。医生说是幽门不通,于是打开肚子看,一看傻了眼,原来人肚子里的五脏六腑不像肉食店里那样分别摆放,利利索索,而是挤在一块儿。一只烂胃前后左右胡乱粘连,不仅幽门堵塞,整个胃窦都坏得无法切除了。说是胃窦癌。不过人家医院毕竟是大医院,有办法。在胃上好歹找了一块能够下刀的地方,捅了一个洞,拽过一段肠子接了上去,说是通了。缝上肚皮又化疗,一个星期我的同学便不能坚持,只得回家坐等……

我去看望,让他服'十全大补汤'加味,一个月便爬了起来。他的女儿刚从医学院毕业,学中药的,也顾不上找工作了,在家尽孝。她说:你开的药,一味抗癌药都没有,那癌能杀掉吗?我对他说:人都长着两只耳朵,其实没有它可能更好看些,那为什么没人非要割掉耳朵不可呢?你爸现在能吃能喝能睡能大小便,又不疼不痒,说明癌并没有害他,为什么要用抗癌药呢?同学的女儿还是想不通。我又说:台湾问题对中国来说,可算一个癌。那为什么不拿下呢?毛爷爷时,是打不起,只有先搞好大陆再说;现在能打起也不打,只是继续搞好大陆,在国际上压缩台湾的生存空间,它不作乱,便不打它,总有一天挤没它的空间,打不打就全在我们了。留人才能治病,光图治病不管人死活,那治病还有什么意义呢?

从去年十一月七日起,至今整七个月。我的同学体重增加十六斤,整天骑摩托东游西窜。去年刚从医院回来时,单位领导看他上有二老未送,下有子女一双未自立。动了恻隐之心,说是你写个申请单位救济你一些。现在大概后悔死了。

奇了!!!无字方治病竟速效!

野医别类讲:奇了!!!无字方治病竟速效!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4/28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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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高中同学,胃窦癌,在北京某大医院手术失敗,又化疗,不能忍受其痛苦,只好回家坐等 西去.去探望,对其說: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喝点中药权当玩耍吧.同学說:可.于是我给 开了"十全大补汤"加味方,每天照喝不误,中间隨証调过几次方,主方不变.

不曾想,这一喝不要紧,同学的身体却沒有归西的意思了.半年过去,竟忘了西去,还一直往回走.

一日,同学突然来访,指着他鼻尖问我:这是什么?我一看,一个小疖子已化脓.不要紧.

同学问:不是转移吧?我說,誰沒长过疖子?给你开点药,一喝就好.开好方,和同学説着話,把方子折起,递给他,他随手装进口袋.説是回去时顺便到药店抓上.

兩天后,我打电話问他:疖子好了沒有?他說你给的方子上沒字,让我咋抓药?我急忙从桌上一找,方子还在,误给人家折了一张空白处方纸!!!我急忙說:現在就给你送去!同学說:疖子沒了,别來了. .......你說他是怎么好的??

一位令人啼笑皆非的癌症患者的小故事

野医别类讲:一位令人啼笑皆非的癌症患者的小故事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2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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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春,一山里的农民老兄,怀揣2000元"巨款"(他自认为),到省城一专科黳院治他的"脱疽"(即西黳說的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不到十天,巨款告罄,黳院催费,說是若截肢至少还得一万元,吓得他一下子沒了"大款"的派头,连夜逃了回來,还庆幸自己欠费100多元,黳院别指望要了.后輾转找到我. 我一看他的脚,还是"一棵小树苗,还沒长成大树",于是对他說:"你还沒有享受截肢的资格,连掉一个趾甲的资格都沒有,就是有资格,我也是让你喝草药, 我又不是木匠.给你开个方,你自己喝药自己好去."該兄說:"听說这病不把脚锯了好不利索,好了还会犯."我问:"你多大岁数了?"答:"55岁."我便說:"我只保你50年不犯,以后犯不犯就保不了."誰知該老兄竟說:"以后你不保我找誰去?" 我晕!开了方给他,他不走,又问:"药呢?"我有点烦: "街上找药铺抓去!我会造药?"該兄问:"那家药铺都行?"我說:"哪家药好,便宜,就到那家,自己找!"該兄說:"那你咋收钱?...."原來如此.于是我說:"你看我象缺钱的人嗎?我在电信局工作,老婆在...儿子在...都是国家供养,要人钱干什么?" "那你看病图啥?" "高兴!"

三个月后,該老兄好了.扛了一袋小米给我來报信,吃药花了1000多元巨款,我虽不忍,但小米还是留下了.从此该兄就以为是我的朋友了,时不时以他的"面子"给你介绍个病人來,烦也烦不得,朋友介绍的嘛!

转眼到了2005年夏,一天,該老兄突然登门,一进门也不客气,脱下鞋就把一只臭脚举到我脸前,大吼:"你看好得怎样?"我一看倒也洁白光润.于是說:" 好得还不错."谁知该兄吼得更厉害了:"脚是好利索了,但命不好,我快死了!"我轻描淡写地說:"好好的,怎就快死了?"該兄大吼:"我到黳院查的,拍了片子,黳生說我得了胃癌,晚期!不信你看片子."我还是轻描淡写地說:"我不懂那玩艺儿,不要往出拿了.你就說你怎末不舒服吧."該兄慢慢安靜下來,给我讲了他如何如何不舒服.记得我当时给他开了"四逆散加味"方,幷嘱其几天后再來调方.該兄临走时问我:"你說咋着能好得快些?"我說:"長期坚持服药,另外,能信点什么就信点什么吧,佛啦,道啦,耶稣啦,你那里有啥你就信啥.实在沒有,旁门左道也凑合."該兄走后,一年多沒见,也沒來换过方,我想,大概是找高黳去了,也沒理会.

今年的前些日子,是一个星期日,我在街上意外碰到該兄,还很精神,我问:"干甚來了"該兄說:"开会!"我纳闷,又不是什么干部,开得什么会?該兄說:" 你不是让我信点甚吗?前年回去,正好村里有人传耶稣,我就信了,这不是礼拜天嗎,一个月到城里教堂大会一次."我问:"药吃的怎么样呢?"該兄說:"吃完你开的药后,再沒抓过."我說:"为什么?"該兄說:"牧师讲:信了神不吃药也能好."

我又暈.

不过,該兄目前状况尙可.

关于"收官"

野医别类讲:关于"收官"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6/14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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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是网友huijie388点的(和点歌差不多,人家说是点菜),题目人家都拟好了,让野医作。不过不要紧,野医做过大秘书,随便就能诌出一篇来。

收官,也是一个围棋概念。围棋不像象棋那样,有和局。而是一定要下出胜负来。就和治大病一样,不是死就是活。围棋一般中盘投子认输的就不收官了。但若双方棋下得很细,中盘已过,胜负连棋手自已都看不出来,这时便看双方收官的功力了。所谓收官,即终局前对小的地方进行争夺的阶段。高手经常下出胜负四分之一子的棋局来。但这四分之一子的胜负,和中盘胜负是一样的,都是胜了或负了一局。治大病,也有收官的问题,官收的不好,前功尽弃!

比如:脱疽这种病,书上说,易复发。但以我的经验看,不是易复发,而是'官'没收好。我所治愈的几例脱疽,就有两例是别人治好不久又复发的。但我要治好它,就不让它再复发。

一、我让病人在创口收敛后,继续每日一剂服药几个月或一年以上。然后,药方不变,三日两剂、两日一剂、三日一剂、、、这样慢慢减下来。绝不让他们见好就停药;

二、我让病人长记性,你的病是怎样来的?饮食起居有什么问题,情志方面、生活方式有什么毛病,必须改!你不改,保证你还会复发!吓唬他们,他们倒也乖乖的,疼怕了;

三、我看到一些癌症病人,只要手术一作、化放疗一过,就认为好了。脾气不改、生活方式不变、又去工作,发财,争官、、、过些日子又犯病了。就是不懂得收官。其实,从医院回来,才是你真正治病的机会,不要那么及时行乐好吗?

四、我在[关于双活]一文中提到的那个同学,昨天打电话,说是好了,不想服药了。我说:继续!照服不误!

关于"长气"

野医别类讲:关于"长气"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6/10 22:48
野医文集:http://yeyi2007.blogspot.com


长气(念chang或zhang都行),也是围棋里的一个概念。黑白双方对杀就是在杀气。未作好至少两个眼的棋,如被对方把气紧完,这块棋就被吃掉了。因此,双方在对杀时,一方面紧对方的气,一方面千方百计的长自已的气。有句话叫"气长一尺、无眼自活"。意思是:气长的棋是杀不了的。治病、治大病也有长气的问题。

我所治的病鲜有不用人参、黄芪的。反正现在人参又不贵。尤其是癌、疽病人更是人参、黄芪贯彻到底,其它的可变,人参、黄芪一直不变。一个中期脱疽下来至少要用六、七公斤人参,二十公斤黄芪。癌症病人更不好说了,因为我现在的癌症病人接过来还没有超过一年的,那个令人啼笑皆非的胃癌患者找耶酥治去了,不算。我认为:

一、正气未虚,以攻邪为主。我不懂虚实,我只知道正气未虚,何以有邪?正气不虚,何以生癌?正气不虚,何以生疽?人参、黄芪伺侯。

二、补之太过,正邪都得气。我不信、一个笼子里关着大象和狼,扔进草去,大象吃,狼不见得也吃;即使是地里有苗有草,也不能因为怕草长就不施肥了。

三、虚不受补。我则是不受也得补。别抬杠,我这是从自已身上试出来的,以后会讲。一个人饿得吃不动饭,吃吃也就能吃动了,不能因为他马上吃不动就不让他吃,满满的摆上,让他慢慢吃。

四、我的医友说:中医里有温补派。我说:如果我也算中医的话,我是恶补派。

五、坛子里的霜中菊先生说这叫'圣度',我不懂,我只知道长气。

六、我知道这是一个招砖头的帖子。我不是医生我不怕。

一只老鼠钻进瓷器店里

野医别类讲:一只老鼠钻进瓷器店里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18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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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泪,即是不舍。。。"柳絮倩影先生说的。我真的不舍。版主、管理员也有挽留之意,于是赶紧就坡儿下驴,厚着脸回来了。不然就成给脸不要脸了。那就继续胡诌吧。

一、一只老鼠钻进了瓷器店里,老板没看见,伙计也没看见。后来店里不时有一股子鼠臭味,点根香也就没事了。再后来瓷器店迁新店,发现一只早已风干了的老鼠。

曾在哪里看过一报道,说是在一个小岛上,很多人可年过百岁,科学家解剖他们的尸体,发现他们身体中大都有癌。

二、一只老鼠钻进了瓷器店里,老板看见了,伙计也看见了。于是关起门来就打,直打得摆放瓷器的架子倒了,一只宋代瓷瓶一下子就把老鼠砸死了。老板赔光了,卷铺盖回老家,后来气死了。

我觉得这和西医治癌的绝命三招:手术、化疗、放疗。差不多。

三、一只老鼠钻进了瓷器店里,老板看见了,伙计也看见了。老板不让打,他只吩咐伙计经常把门留点缝;让伙计们把平时吃的馒头、方便面之类的东西坚壁起来;把容易倒的瓷器放稳当。后来瓷器店搬家,并没有看见老鼠。

不知道中医是怎么治癌的。反正找我治癌的患者,我都是这样处理的。

四、一只"老鼠"钻进我的电脑里,打了两天没打着。我准备找个高手把它弄出来!

两个"换肚子"的小故事

野医别类讲:两个"换肚子"的小故事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19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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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这个坛子里来的人,当官的不会太多。那就在背后讲两个官们的小故事,也与中医擦点边。别看当官的在下属面前一个个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一旦离开下属,他们凑在一起,就原形毕露,丑态百出。野医在官场混过一阵子,知道一些。

第一个换肚子的故事

1996年夏,省局组织在职干部正规化教育,其实是为没文凭的干部弄一张文凭而已。下属各市县局的很多领导干部参加。当时的伙食标准是每人每天25元,混在一起吃自助餐。每到开吃,官们就像八辈子没吃过一样,一涌而上,几个装满动物尸块的大盆倾刻见底。一个个把盘子垒得跟山一样。抢到盘子里,又吃不了,全给弄到桌子上。野医能吃的几乎没有,每顿只能跟事务长要点咸莱条就饭吃,每天连五元都吃不到,全便宜了那帮哥们。一天下午饭,哥们的恶行气得事务长站在椅子上大骂:谁打到盘子里不吃完,就塞到谁肚子里!在事务长的怒目巡视下,哥们一个个吃得目瞪口呆。就这剩下的还不少。回到宿舍,大家聊天打牌,我在床上盘腿坐着。哥们甲打着嗝,揉着肚子对我说:肚子里跟吃了玻璃渣子一样,难受死了,你给我摆弄摆弄吧。哥们乙叫起来:他会弄个球!骂得我起了嗔心!我对哥们甲说:把你肚子里的"难受"给他一点怎么样?哥们甲当然愿意,哥们乙大叫:怕你个球!于是他们一个打牌,一个和人聊天,我在我的床上闭目打坐。约半个小时后,我睁开眼,问哥们甲:肚子怎么样了?哥们甲说:好多了。我问哥们乙:"难受"送过去了没有?哥们乙骂:球门儿没有、、、正骂着,扔下牌就往门外跑,一会儿从厕所里回来,嘴角上挂着哈啦子,还不误骂:你今天要是把老子整死,看回去我老婆不骂死你!我说:你自已吃那么多,关我屁事!

第二个换肚子的故事

1997年夏,地区局组织支局长业务培训,我被指定为临时班长。一天晚饭后,两个支局长到我舍串门聊天。支局长甲说:我长年大便困难,有时四五天大便一次,真难受!支局长乙说:我和你正相反,一天拉几次,屁眼里整天粘粘糊糊的,我使的卫生纸比我老婆使的还多。我打趣说:那你两人换过来如何?他们俩竟都同意,说是你只要能换过来当然愿意。于是他俩看电视聊天,我打我的坐。约半小时后,我说已经换了。支局长甲说:先别吹,一会儿我能屙出来才算。

第二天,在去兄弟单位设在四楼的大会厅(借用)考试的路上,我问支局长甲:昨晚屙了没有?答:管个屁用!考试刚开始一会儿,只见支局长甲站起来,急急忙忙走到我桌前说了一句什么,我也没听清,他已经奔出了门。直到考完,也没回来。我们回到住地,我去找他问为什么溜考。只见他躺在床上。我问:装病就能躲了考试?还得补!支局长甲说:觉着肚急,我给你请假你没听见?四楼厕所锁着,跑三楼也锁着,二楼一楼都锁着(兄弟单位见我们人多,一个个土匪似的,怕弄脏了,就把门都锁了),我只得跑回来,差点没有屙在裤子里,还说呢。不过多年没这样爽快过!我到卫生间洗手,发现一个刚洗过的裤衩挂在那里,还说没有拉到裤子里,骗谁呢?后来,见到支局长乙,我说:屁股利索了没有?此兄老实,说:一天只屙了一次。

故事而已,千万别当真!

鲁班家中抡斧头

野医别类讲:鲁班家中抡斧头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24 15:20
野医文集:http://yeyi2007.blogspot.com


一日,到医友诊所拜访。只见一大汉正抓着友妻的一支胳膊折腾,冬天,穿得厚,友妻的胳膊还被从袖管里抽出来。友妻呲牙咧嘴戚眉,医友却在一旁看着,我大惊!正要问,只听大汉说:好了,上去了!友妻抡抡臂,说:就是好了……医友谢不绝口的把大汉送出门。我问:这是怎么了?友说:我这口子胳膊动不动就脱臼,成习惯性的了。每年都要找人家正骨师几次。我说:你是干什么的?友说:我又不会正骨。我说:不掉的时侯你干什么去了?友不语。

先说说我这位医友:上有老父老母,下有子女一双。生计全凭他两口子支撑着。他又嗜书如命,大部头医书、辞源,辞海、、、一应俱全。一开口讲医,之乎者也,绝不比咱们的蓝天百云先生差一点儿,但若论诗词歌赋,就要比咱们的霜中菊先生略逊一筹了。要不是门口挂着诊所的牌子,人们进来肯定把这里当书店了。他儿子又无意子承父业,我经常为他的这些书发愁:医友百年之后,这些书可怎么办呀?他稍带残疾,诊所挂着残联诊所的牌子,又混了个市县政协委员的头衔,隔三差五要去开会,且乐此不疲,又没报酬,但他乐意。因此,经济上并不宽松。故而惜药如命,经常骂妻子是'药老鼠',罗索这些也是为明天公布'小白鼠'的结局做铺垫的。

又一天,我又去访,医友开会去了,妻子和婆婆在诊所支应。我赶紧给其妻开了一方:补肾养血汤。在我的极力唆使下,婆媳俩赶快抓了十剂药,我说:喝完后,照此办理,再来它十副……直到瞅着友妻把药泡进煎药机里,我赶快溜人。

过了二十多天,我才敢又去访。医友哭笑不得,友妻说:我的手指甲原先都陷下去了,现在都鼓起来了,月白也长出来了……三四年了,未见正骨师再去过。

方药:核桃仁15克 熟地15克 补骨脂15克 菟丝子15克 丹参15克 茺蔚子15克 当归12克 枸杞子8克 杜仲5克 白芍5克 山萸肉5克 肉苁蓉5克 红花3克

糊涂病糊涂医

野医别类讲:糊涂病糊涂医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22 14:32
野医文集:http://yeyi2007.blogspot.com


我的故乡是一个丑陋的小山村,百十户人家四五百口子人。别看小村贫困闭塞,但其信息的传播速度绝不亚于任何现代通信工具。这不,村里人又开始传播一个信息:'玉兰得真个病了';'是倒食病,随吃随吐';'她爸就是得这病死的,他弟也得了这病,在医院动了手术,她在医院侍候了两个月,这不,也得上了……消息随着2003年初春的一阵寒风刮进了我的耳朵里,玉兰是我的嬸子。

还没有去看望嬸子,她就带病到城里耶稣教堂大会一次来了。哥哥怕她在教堂吃不合适,就把她接到家里。嫂子过来对我说:"我看是真病,弄了一碗干面条,刚吃一口就吐了,后来换成汤面,才吃了一点。"我说:"一会儿你让她到我这里来,我瞧瞧。"

一会儿,婶子来了。形销骨立、面黑肌瘦、风吹即倒。我想:穷得叮档响,凭啥得病呢?即问婶子:打算怎么办呢?婶子说:"你弟(堂弟)准备让我到大医院查一下,要是真病,就不看了,看不起;要是不真,也不看它,自然会好。"我说:"反正都是不看,那检查什么?检查不花钱吗?有这检查的钱吃了药或许好了呢。你怎么不舒服,给我讲讲。"婶子说:一吃干一点的饭,肚里就蹦起来,越蹦越厉害,就得吐出来。我想:这饭到了胃里,胃怎么会蹦呢?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明白。反正是一副要服'十全大补汤'的样子,就开它吧。又一想:开了药方,这钱还不得我出?干脆"八珍汤'吧,能省一点算一点。于是到我那个把妻子当小白鼠的医友那里,一下子抓了三十副药,花了90元,买了一根人参10元,凑了个整数。回来把药交给婶子,说:这第一个月我买药,第二个月堂弟负责,以后四个堂妹一人一月,轮完再从我开始。

婶子走后,第三天,我接到堂弟的紧急电话:说是婶子喝了药,上吐下泻,了不得了!!妻子怨我:兴呀!孝顺呀!落下了吧!我顾不上争辨,打了一个车很快回到了我那个丑陋的故乡。婶子并没像我想的那样倒在床上,她说:不要紧。我一看,装药的袋子还是我交给她时的样子,打开一数,三十副药都在。我说:你到底喝什么药了?婶子吞吞吐吐地说:我们长老给我几包药,我想先喝完,再喝你的药。我气坏了!!!什么鬼长老!和尚有长老,这耶酥怎么也长老了?顾不得弄明白。我大吼:把那鬼药扔掉!越远越好!婶子不敢亵渎长老,我不管他什么长老不长老,全给它扔到垃圾堆,害怕婶子捡回去,我把药包都拆了。留下一包,回来让医友辨认,医友竟然不认识。

一个月后,婶子没来,叔叔来了。他说:你婶子好多了,干的也能吃了。有时偶然吃不对,心就跳起来,直到吐出来。我说:什么?!心跳。婶子不是说肚子蹦么?叔叔说:她那能说清楚。我想这不是中医说的心悸怔忡吗?但为什么单在吃饭时发作呢?于是上网查,还真查到一例:也是女的,西医叫此病为'吞咽激惹性早博 ',说是什么胃神经与心脏神经在一束混着,吃东西激惹了心脏神经,引起早博、、、弄不明白;再查中医的,黄永源先生的[奇难杂症精选]中有两例,他称此病为:吞咽后阵发性心悸。处方是现成的,我稍加篡改,抓了十剂,让叔叔拿回去。

那个丑陋的小山村,不久又传开一个骇人听闻的信息:玉兰的胃癌让人家侄子治好了!谣言的力量远远大于广告的力量。从此,野医不得安生了!好端端的家由原来的脱疽俱乐部很快转为癌患俱乐部。越说不会治癌,他们越认定你会治,跳进黄河洗不清了。眼下,野医被弄得焦头烂额、苦不堪言。看在为你们写了这么多故事的份上,各位大师,求你们救救我吧!

再荐一方共欣赏&结局

野医别类讲:再荐一方共欣赏&结局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4/27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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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友,医也.自开診所且合法.一日,去访,友出门,妻在.只见其妻捂肚芻眉,作痛苦状.

遂问:怎么了?答:肚痛.我說:药只是卖给别人的嗎?友妻曰:煎上了.

药方在柜上摆着,只见上面写着: ......43岁,脐腹痛,喜按,口舌发凉,出冷汗,背发凉,大便黏稠,舌胖淡,脉沉迟无力. 制附子[先煎]50克 生白芍30克 甘草10克 大黄10克.1剂 水煎 分兩次服.

因是友,无所忌,我撩下一句:小题大作,他把你当小白鼠了! 走人.

下午再访,只见友妻,面黑口青,躺在床上,很不自在。医友也回来了。我问:肚子还疼么?医友说:一剂即好。我问:那又是怎么了?友妻说:肚子不疼了。但舌木口麻、心慌气促、手指搐得扳都扳不开。医友说:不要紧,喝点蜂蜜水就好。此乃瞑眩是也,'若药弗瞑眩,厥病弗瘳'。我说:我怎么看像是附子中毒呢?瞑眩是这样的吗?你妻素体阳虚,且有痰饮,平时你不打理,就凭这50克附子,就想一次搞定?医友不辩了……

顺便告知诸网友:
一、野莱毕竟不是蔬莱,偶而尝尝可以,天天吃就倒了胃口;
二、论坛是一个严肃的学术研讨之地,偶而轻松一下可以,时间长了就乱了章法;

关公面前耍大刀

野医别类讲:关公面前耍大刀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23 13:22
野医文集:http://yeyi-2007.blogspot.com

野医在以'瞎猫碰到死耗子'的运气看好几个病后,一位退休多年的老中医对我说:你还年轻,学习学习,考个证什么的,也好正经行医。要不,你再会看病也是个野医生。(野医之网名就是据此取的)。我说:以您老七十多岁的年纪看我,当然我年轻;但我已年近半百,学医又实在太老了,又不打算行医,让我考证不是让我受刑吗?要不,我拜您老为师,以后也名正言顺些。老中医说我有点邪门,不肯。但我们也常来往。

一次,去拜访。老先生端坐高椅,"闭目养神"。我说话,老先生眼皮都不抬一下,只开一条缝,下视我。我思忖:什么时侯得罪他了,遭如此冷遇?一会儿,老先生说: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我眼皮抬不起来。半个多月了,没有出门。原来如此,是我多心了。我说:吃药了没有?老先生说:吃着。我看是肾虚,补补肾就好了。此老先生对补肾可算是研究了一辈子,颇有造诣。因为他无亲生子女。不过,研究归研究,到底还是没有亲生子女。我说:您老已经补了半个月的肾,我再给您老开个方,补补气。早点好了好出去放风筝,这样一直待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老先生让我开方。我给他开的是"举元煎",嘱其抓六副,一日一剂,连续服完.

六天后,再去拜访,老先生不在,老伴說:广场放风筝去了.

给酒大黃先生另写:病例:xxx 男 74岁 病症:上睑下垂 病因病机:中阳不足,气虚下陷;

辨証施治:升阳举陷 方药:黃耆24克 人蔘10克 白术9克 升麻6克 甘草6克

中黳无须傍科学的"大款"

野医别类讲:中黳无须傍科学的"大款"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5 10:07
野医文集:http://yeyi2007.blogspot.com

前些日子,据說有人說了"中黳不科学"."让中黳退出黳疗体制"之类的话,惹起中黳界一阵騷乱,上至大德,下至草黳,纷纷反击,不亦乐乎!本野医甚感莫名其妙.

这么說吧,如果有人說你不是贼,难道你非要搜肠刮肚想起你在8岁时曾在你爸口袋里偷过一块钱,來証明你也是贼吗?如果有人說你不是婊子,你还硬要想起你在18岁时曾亲过一个男孩的脸,來証明你是婊子嗎?

如今时兴傍大款,官员傍大款,美女傍大款,连中黳也要傍科学的大款.

中黳要认祖归宗,也該从形而上的道去寻,而绝不是科学.

科学是人类走向灭亡的必由之路,你只可想想核蛋就明白了,勿庸赘言.

科技是人类走向灭亡的加速器,你只要看看滿天飞舞的塑料袋就明白了.亦不须废話.

我是这样上了中医的"船"---兼谈学医感悟

野医别类讲:我是这样上了中医的"船"---兼谈学医感悟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7/5 23:47
野医文集:http://yeyi2007.blogspot.com

野医一登坛便把"科学"、"科技"贬得一无是处,并有了自已的"名言":科学是人类走向灭亡的必由之路;科技是人类走向灭亡的加速器。但别以为野医就是科盲。(吕承福老师评价:野医是生活在古代的郎中,不知现代医学为何物),其实野医的职业生涯大部分时间是搞科技工作的。一九七七年,野医就参与了我国自动电话电子交换机的研制工程(当时世界上还没有成熟的程控交换机)。只是由于当时我国电子器件工业跟不上,我们只能先研制出准电子自动电话交换机,(该机一直运行到一九九五年)。正准备研制程控机,国家开始奉行"造不如租、租不如买"的政策,电信的程控机工程和国家的"大飞机"工程一样,惨遭夭折。以致于如今电信用的程控机"八国联军"进中国,所花的钱若能拿出三分之一扶持中国企业,中国的程控机早就占领了全世界的电信市场。早在一九八一年,全中国百分之九十九的家庭还没有电视机的时侯,我就有了自已的电视机,自装的。后来又干了几年文秘工作,因不识时务的举报领导贪污腐败未成功,一九九零年又重返技术工作,维护从外国进口的程控机。自已能生"孩子"而不生,非要买人家的"孩子"来养着,野医没劲。工作能应付得了就行,较轻松。于是就玩起易理、命理、风水来。试图搞清楚为什么有时侯正义却不能战胜邪恶。几年下来,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但又发现自已所看的书都是地摊上买来的非法出版物,错字连篇、谬误百出。于是又想利用工作之便(有电脑)自已编辑一本少些错字谬误的书,以正视听。

那时的电脑可是宝贝,一般家庭别想问津。程控机房倒有,但领导看得很紧。于是本野医只能在深夜利用公家电脑干私活。一段日子,日夜不眠。也不怕搞垮身体。因为命理书上说:八字纯阳,终身无病。我的八字纯阳,当然不会得病。大作的前言弄完,刚转入正题,一九九四年一月的一天早晨,恢复电脑原态,从椅子上站起来,发现左腿不听使唤了,左手像戴了手套一样,摸什么都不是原来的感觉。试试,倒还能走,但左腿得撩着走,软弱无力。我想:坏了,这不是偏瘫么!上命书的当了!医院当然不能去。领导知道了岂不乐死?再从医药费上给你穿穿小鞋,自已岂不气死?但自已平时又没攒下看病的钱,怎么办呢?但野医命还是比较好的,一个搞电报的小工友说:练气功可以练好你的病。并说他可以教我。我不信他,我让他给我找本书,我自已挑一种功法照书练。他给我拿来一本[中国百家功法],我从中选了'真气运行法',我觉得该功法有个时间目标:百日。可以接受的时间。再者,可操作性强,一步有一步功、一步有一步效。于是,照常上班,上班练、下班在家也练。练到四十多天的时候,气机到达头顶,怎么也不能从面部下来。一次夜班,深夜练,气机下不来,干脆不管了,坐忘了。突然,大脑轰的一声,犹如醍醐灌顶,左腿不由弹了一下,全身像是化了,不愿起身。起身走走,大致找回过去的感觉。从此迷上了气功

上世纪九十年代兴气功热,各路大师层出不穷,野医顺其潮流,倒也见识了不少功法。什么智能功、大藏功、禅易功、智明功……每参加一个班,师父都说给了多少年功。于是自以为有了功夫。那时兴用气功给人治病,于是也不管深浅,见病伸手就抓。倒也有效果,也有治好的病。我的[两个换肚子的小故事]就是那个阶段的事。加上练功后,莫名其妙的开始素食,素食也罢,又妄想不食,故吃饭是能不吃就不吃,能少吃就少吃,饿不死就行。自己的身体总是软不拉沓的,不像有功夫的样子。原来是发功多于练功,入不敷出。当时气功界有这样的话:我命在我不在天;药是让不练功的人吃的;医院是给不练功的人开的。不论哪种功法,都坚决反对医药。(别看医盲师父在本坛忙忙乎乎的,其实他是一个反对任何医药的人)。后来接触了南怀瑾先生的书,便从心中把他当为师父,不再轻易用气功为人治病,一心打坐先度自已。妄想三年一小成,十年一大成。从一九九四年到二零零零年,经过两小成,正决心冲刺十年一大成,事情发生了变故---我家老爷子病倒了。老爷子从十八岁当八路的武委会主席起,当了一辈子官,一脑子唯物主义,坚决不信歪门邪道。因老年性腿痛,使劲的吃邮购的山东一民间中医的什么胶囊,企图四个疗程吃好,结果吃出了个胃出血,昏迷一周,醒了过来,卧病在床,当然要子女侍候。野医有兄弟姐妹各一个,但他们在"下岗"的大潮中全都下岗,倒是有了侍侯老爷子的时间,但没有了饭碗,谁能安下心来侍侯老人?野医命好,八字日干坐禄,且是甲寅长生禄。禄为养命之源。有这种禄的人,即使在万恶的旧社会、即使什么也不作也饿不着。故未下岗。正在为照顾老爷子犯愁的时侯,野医遇到了一个绝妙的下岗机会。命好的人下岗都和人家不一样,单位的政策是:工龄在二十五年以上者,可自愿下岗,原工资照发,工龄照计,养到退休年龄正式办理退休;因在此期间不再增资,还给予一次性补偿三四万元不等。野医距退休年龄尚有十四年,正不想干了,竟有这样一个机会,于是赶紧报名下岗,回家侍侯老爷子。老爷子当官一辈子,脾气很大,哪里受得了长期卧床的窝囊,身边须臾不可离人,他醒时你不能睡,他睡时你一合眼他必醒。两年过去,二零零二年六月,老爷子西去了,我七年的功夫全废了。功夫废了就废了,再练就是,但那条本来还未完全恢复的左腿又弄出个脉管炎来!我并没有把此病看在眼里,我想通过练桩功再把它恢复了就是。但家人,朋友、亲戚们不依,说是绑着也要让我到医院。我可不愿意把钱送给人家,还要人家来决定我的小命。最后达成妥协,我放弃不吃药的信念,要用药。可不去医院。我坚持:吃药可以,但方必须由我自已开!我坚信:我现学现治也比医院的医生强!

不是我要损人家医生。是因为我也曾见识过医生:一次是十八九岁当兵的时侯,驻北京通县。夏天热、蚊子多、屋子小、通铺挤,睡不好觉,时间一长,出现头晕目眩的症状。到部队28x医院看病,医生硬翻我的眼皮,说是没有炎症,但还是给我拿了一小瓶眼药水;又一次是在二十几岁的时侯,我负责的会议室被小偷钻进去偷了一些物什,又没报案。过了些日子,公安局通知我去认领东西,公安局抓了一伙小偷,小偷自己供认的。问我丢了些什么东西,我一说,小偷供认的少了几件。一个小偷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着一张漂亮稚嫩的脸蛋。只见公安不露声色的走到孩子面前,"啪"的一声巨响!一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耳光打在孩子的脸上,小脸蛋顿时变了样子。吓得我毛骨悚然,第二天头上就掉了一小片头发。我慕名去找一个治斑秃有经验的医生看,问多久能好?该医生说:才掉一小片算什么,弄不好头发脱光,甚至连汗毛也能掉光!该医生的咒语真灵,吓得我不几天头发脱了一大半!这哪里是医生?简直是畜生!后来,我在科技报上见一方子,记得是斑蝥、红娘、侧柏叶……等用酒精泡些时间,外擦治好的。第三次……算了,不写啦,浪费字。小病都是这样,生死之关的大病找医生,岂不是找死?我说我现学现治都比医院的医生强,不是瞎说的。我有这样的底气!

一、干了十几年电信设备维护,查障排障是家常便饭,经常爬在巨大的电路图上跑电路、分析故障,养成了分析故障原因、查找故障部位的思维习惯。当年帮人修电视机之类的东西,大都是修理店都不接的。我爱啃硬的。我想:机器不会说话,有病我都治得了,人有病那里难受一清二楚,有什么难治的?

二、我粗通易理。对人体五脏六腑的五行生克制化关系弄得比有些医生还明白,病因病机的分析比有的医生弄得还准确;

三、我练过几年气功,虽然功夫废了,但气滞在哪里?血瘀在哪里?感觉一清二楚,何需多余的什么多谱勒血管造影?

四,我只需要知道的是药理药性药方。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五日,我开始自我治疗我的'脱疽'即西医说的'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算是开始学中医。并开出第一方,开始服第一剂药。过去曾在地摊上买过两本盗版书---[中华奇方]、[本草纲目(精编)],准备当闲书看的,现在真的派上了用场。我先从[中华奇方]中对号入座,选了一方:黄芪、熟地、鹿角片、川芎、桃仁、红花、白茶子各10克,桂枝、麻黄、炮姜、甘草各3克。(老婆到我后来的医友那里抓药时,医友说:方子不错,是阳和汤加味。并纠正了错别字:白茶子应为白芥子;鹿角片改为鹿角胶。)然后,逐味在本草纲目中查其药性。从第四剂药开始,服药后不到一小时,病腿从大腿根到脚趾奇痛无比,整条腿脚里面像一团乱针在作乱。约四五十分钟后才能缓解。此后一个月里,每次服药后都有此一番'享受'。不过'享受'的时间逐渐缩短。对此剧痛,我当时的理解是:药达病所、药力要通过而经络闭塞,硬往开挤,当然要痛;练气功的叫做排病反应。当时并不知道中医对此叫做什么,后来在电视上看一中医讲座,竟然说是:虚不受补。我觉得这是胡说八道!怪不得很多医生治不了这种病,因为不受就不能补了嘛。就换药换方嘛!对此病服药后产生的剧痛,应当是:闻痛则喜,切不可闻痛则悲、则止痛换方。在这一个月里,我体验到治疗这种病过程中的'生死关'。过关则生、过不去则死!这种病的一大特征是:静息痛。换句话说:即在中期以上脱疽的治疗过程中,有长达几十天不等的不眠期,顶不过去,痛不死也要困死!因此,病人的意志力很重要,同时补气药必须跟上。在这一个月里,我研究了此病的病因病机,确定了下一步的治疗方案。[内经]中对痈疽的描述是这样的:寒邪客于经络之中则血泣……。故疽之本在'寒邪'。那么寒邪怎么就客于经络之中了呢?它从哪里来的呢?诸寒收引、皆属于肾,而阳虚生寒,故此病之本应是'肾阳亏虚'。肾阳亏虚--诸寒收引客于经络---则血瘀---则成痈疽。因此,我确定的治疗方案是:滋补肾阳、温经散寒、活血化瘀。'政治路线确定以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记得是毛主席说的。那么我将使用哪些得力的干部呢?

服'阳和汤'一个月后,再服腿部的奇痛反应消失,我的理解是:腿上被血栓闭塞的血管弄通了。大概是'血栓'全被赶到了脚上的缘故,整个脚都成了栗子色,略肿,五趾则成了黑色。这期间,我买了几本书:[黄帝内经]、[中药汤剂临床新用途]、[奇难杂症精选--黄永源]……从书上得知'血栓闭塞性脉管炎'中医分型十多种,其实就两大类,一类是阴寒型,一类是湿热型。我患的应属'阴寒型'或'寒凝血脉型'。我想:寒邪可通过汗毛、皮肤驱出,但血栓等病理性产物从哪里出来呢?邪总得有出路呀!后从[中华奇方]中看到一句话:"阴性疽久不成脓、脓而不溃、溃而不敛……"我这样理解这句话:治疽要走先成脓、再溃破、再收敛的过程,这样病理性产物不就出来了吗?总攻的阶段应当开始了。我把'阳和汤'、'当归四逆汤'、'桃红饮'三方合一,去掉白芍之类的寒性药,加入并重用黄芪(痈疽圣药)、附子(果有真寒,无所不治)、牛膝、鸡血藤、五加皮、杜仲……等味、一段时间加入'四君子汤'(一直加入最好,只是为了省钱)。一日一剂,守方三个月,终于实现了成脓、溃破、收敛的全过程,整个过程痛苦又可喜。效果是:一个趾甲都没掉,五趾肚重新长了一次。主体'工程'完成后,我又不紧不慢的'装修'了几个月,现学现治成功,没走弯路,一气哈成。 二零零三年起,便有人打听上门,又治了几例未成气侯的脉管炎,轻车熟路,没费啥劲。于是后来就有了[残局我来收拾]、[糊涂病糊涂医]、[关公面前耍大刀]、[关于双活]……等故事;于是后来就混到本坛里。有网友让我写写学医感悟,也有点感悟:

一、亲口吃一个梨子所尝到的滋味,比不亲口吃梨子而只听别人讲梨子是什么滋味,更知道梨子究竟是什么滋味;
二、如果亲手建过一座楼,那么让你搭个鸡窝,自然问题不大;
三、中医治病就是以药的偏性纠正人体的偏性。但这句话威德老师早就讲了。

岐伯老祖一声"斩 " 冤截后世多少脚

野医别类讲:岐伯老祖一声"斩 " 冤截后世多少脚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9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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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人们大都知道,中西两医,医理相悖,医术相左,总不一致。本野医却发现中西医也有相当一致的个例。比如,在对待"脱疽"(西医叫血栓闭塞性脉管炎)这个病上,中西医就出奇的一致,中医要斩,西医要截,一个意思。而且中医还要"急斩之"。中医的斩令是老祖宗岐伯下的,其斩令现存档于[灵枢。痈疽第八十一] 之中。

本野医非医,故"君命有所不受",近几年硬是从医生的屠刀下救出几只脚或腿来。事实就在那里摆着,可本地的一位老中医死也不愿意相信,可偏就他的一个远门亲戚(一个有膀胱癌病史的年已六十九岁的老妪)患上此病。去年四月已到坏疽期,左脚五趾乌黑发亮大趾已坏死至骨,老中医秉令无私,'大义灭亲',坚决要斩;老妪哭天喊地,坚决不从。

鬼使神差,这块'燙手的山药'不知怎样就落到我手里,也不知哪里来的胆气和自信。而且还当着病人和其子女的面宣布:大趾当斩也不斩,让它自刎;其它四趾全部赦免,待刑满后释放。

见过脱疽病的人都知道,这是一种凶险的绝不亚于癌症的恶病,病人的痛苦程度且大于癌症患者的痛苦,有的患者斩了脚趾斩脚掌,斩了脚掌斩小腿,斩了小腿斩大腿,直到斩死为止。对这个老妪的治疗过程可真是惊心动魄、险象幻生。我来形容一下: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感天地、动鬼神。迫使我不得不使用"大兵团方"。什么生脉散四君子汤、阳和汤、当归四逆汤、桃红四物汤、威灵仙汤、参附汤……等十几种方一古脑揉在一起,护心的、保胃的、活血化瘀的、祛风散寒的……群起而攻之。就是不用止痛药。老太太整天哭爹喊娘、鬼哭狼嗥,扰得四邻不安。情急时,我连祝由、符录、气功、大悲咒甚至一种什么教的"阿里路牙"都用上了。(在此提醒一下学气功的网友,轻易别用气功为人治病,我以前吃过此亏。别以为气功省事,比划比划病就好了,病人是好了,你成病人了!还是谁生病谁吃药好去吧,你无须替人扛着。)就这样从去年三月初一开始到十月的一天老妪的子女给我送来一面锦旗,历时八个多月,总算拿下。结局完全与我当时的预后宣布一致。这个老妪是幸运的,服了五千元不到的草药就保下了脚腿甚至性命,而她在省城专院的一个同乡病友就不这么幸运了,化了七万元病反恶化只得回家,在县医院又花了六千元截了一条腿,县医院还说是打了折。

事后我想:圣贤之命岂能有错?于是便又查档。斩令是这样下的:黄帝曰:愿尽闻痈疽之形与忌日名。岐伯曰:……发于足趾,名曰脱疽、其状赤黑、死不治;…… 治之不衰、急斩之、不则死也。本野医用心想了一下,(注意:不是用屁股想的)如果当时岐伯说:医者出、须骑牛而行。那如今该有多少中医师骑着白牛、黄牛、黑牛、花牛在北京的天安门广场上悠来悠去呀?此景象是何等壮观啊!岐伯那会儿不是还没有李时珍、张仲景他们吗?无药也无方,不斩行吗?现在既有方也有药,还要斩,岐伯在上界岂不急疯了!

残局我来收拾

野医别类讲:残局我来收拾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5/11 00:18
野医文集:http://yeyi2007.blogspot.com


有了手写板不怕费字了,讲细些。也是二00三年春的一件事。

有一忘年交老友,七十岁了,当过公安局长(副的),有一张英俊的脸盘,很威严。两年多未见。一天他忽然来作客。我一怔,那张英俊威严的脸哪里去了呢?嘴歪眼斜的很不顺眼。落座上茶,老友这里喝,那里漏的,开口说话,呜哩哇啦,很难听清。我忍俊不禁,捂嘴笑了起来。好歹听清老友说:"可笑啥呢?"我忍住笑,说:"就这个样子,也不戴个口罩就敢从街上走过来,你就不怕人笑你?"老友说:"两年啦,惯了。"我说:"你就不嫌难看?怎么不到医院看看呢?"老友说: "谁说没看……"为叙述方便,我把老友的"胡言乱语"整理一下,不然你们更听不清。

2000年冬天的一个早晨,老友晨练后,回到家里对镜子一照,自已也不认识镜子里的人是谁了,回头一看,家里没有别人呀?回头再照,就是自已呀,怎么嘴也歪了,眼也斜了。于是赶怏往医院跑,医生说是中风了,CT什么的是免不了的。然后打针输液吃药折腾了一年,依然照旧,医生说就这样了,回去吧;老友不甘心,又找了一个隐居不出的民间老中医扎针,老中医几十年治好了无数个口歪眼斜的,这次扎了三个月,无果,硬是栽倒在老友的歪脸上;老友还是不甘心,听说一位当地名医赴美七年,一根银针扎遍世界十几个国家,现在回来了。赶快去找,一扎又是半年,还外加贴法,据说是贴左正右,贴右正左。一概无效,又把人家名医给栽了;老友甘心了,可偏我的那位把妻子当小白鼠的医友说还能治,于是给老友配了什么蜈蚣、蝎子……五毒散用酒服,三个月过去,照旧!一张歪脸连毁三个名医一座医院的名声,实在可恶之极!

我说:"你怎么就不找我呢?"老友说:"笑话,你啥时侯会看病了?"我戏曰:"昨晚梦了个梦,今天就会看病了。"老友同意我看,和我约好明天取方。

其实,我哪里治过这病呢?但我相信能治脱疽就能治它。人家前面的把什么法子都用了,但给我留下了中药汤剂这条路。可我就偏只会用草药,虫类、动物类我从来不用,我信佛。在这里我要感激[中药汤剂临床新用途]一书的编辑们,因为我在书中查到一方,"正容汤"!多么好听的方名啊!就是它了。于是原方照录,只加了白芷3克、石菖蒲10克又随时起了一卦,竟是一好卦,预示18剂便好。第二天,老友取方,我嘱其一次性抓十八副药,一气服完,不许中途放弃。

七天后,老友打来电话,说是眼皮可以抬起来了,嘴也不那么歪了。我说,继续服药不许停顿!第十天,老友又打来电话,说是全正了,不想喝药了。我说,不行!十八副药必须喝完! 其实,我只是想维护卦示的严肃性,为了証明预测的准而让老友多喝了八副药。老友高兴至极,竟给我这个晚辈提来两条好烟,登门感谢。我稍作推辞便留下了。两条烟的价钱比他吃的药钱多了去啦!

关于脱疽复发性的一次残酷检验

野医别类讲:关于脱疽复发性的一次残酷检验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7/23 22:59
野医文集:http://yeyi2007.blogspot.com

我于二零零二年自我治愈我的脱疽后(见'我是这样上了中医的船'一文),有人说:现在好了不算,此病爱犯。书上说: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是一种原因不明,以侵犯四肢血管为主的全身性非化脓性的动、静脉炎性疾病。并以慢性、复发性、节段性缓解和恶化交迭出现为特征。确实,我也见过患此病的人愈了犯,犯了愈,腿越锯越短,最后死于此病的。但我认为:只要是从根本上解决了问题,此病也不是必然要复发的。其实,什么病都是这样。

二零零四年,我推自已的八字,日柱甲寅,大运辛巳,流年甲申。命、运、岁组成'寅巳申'三刑的组合。据命书讲,此三刑为无恩之刑,会有牢狱之灾或伤灾。于是特别小心,决心一年内不出门户,守土避灾。并把注意的重点放在正月(寅)、四月(巳)、七月(申)。正月过了,四月过了,进入七月。七月七日上午,接到一朋友的电话,说是他在门外。我说:进来不就得了吗?他说:车进不了你的胡同,你出来指挥一下。原来此友买了一辆大'本田',到我这里显摆来了,我只得出去。一看,大街和胡同成直角,朋友驾技太差,不把车打圆就往里拐,车下卡了路角的一块大石头,进退不得。我搬开石头,他一倒车,车头又摆到了路边的一根电杆上,电杆楔进车的保险杠后面,不敢动了。原来他还喝过酒。我站在车门旁劝他下来让别人开,他急了,问我车后有人没有。我刚说了:没有。"呜"的一声,只觉得我患脱疽刚愈合一年多些的左脚,像刀割似的一下子,便从感觉上找不到了,我的'森达'皮鞋被揉得不成样子。原来是大本田的前轮从我脚上压了过去!我大惊!心想:这条腿终于完了!朋友只顾心疼他的车去了(保险杠扯坏了),我不管他了,一瘸一拐走回家中,脱鞋一看:五趾干瘪、毫无血色、脚面几根筋都看不见了、皮也拧掉了几小块。我赶紧用‘云南白药喷雾剂喷到脚上,轻轻抚摸血管,直到它们鼓了起来。第二天,赶快托人(家中就我一人)按治脉管炎时用的方子抓了二十剂药,连续服。庆幸的是:没肿、没瘀、拧破的皮也很快长好。脱疽未因此复发。

由于提前预知有祸事,此事一出,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后几个月也不用守土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有责怪朋友,只是他原本说赔我一双鞋的,没兑现,我耿耿于怀。

为中医---赌了一把

野医别类讲:为中医----赌了一把
作者: 野医
时间: 2007/6/19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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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中学时的同学,现在是西安某大学计算机系主任、教授,一脑子科学。年初因其侄子结婚回来,倒也不忘来看看我这个不成器的同学。一顿大米饭就咸菜后,同学说:二十多年前你就搞数字电路技术,怎么如今又听说你搞起什么中医来了?你就不看看电视、报纸,中医不科学,我看国家就要废除中医了。你怎么不从正道上进取,尽搞邪门?我说:我也不认为中医是科学。但是,不科学的东西就不能存在了吗?同学说:人命关天,不科学的中医当然不应存在。我说:我看人就长得很不科学。如果把腿长成轮子、把手长成钳子、把耳朵长成天线、或把眉毛长在食指上,刷牙连牙刷都不要了……那该是多科学呀?人难道也不应存在了吗?…… 争论无果,同学告辞。

两天后,同学打来电话,说是他嫂子在儿子婚事前可能是感冒输了几天液,硬撑着办完儿子婚事。现在浑身不舒服,唇烂、牙痛,张不开嘴,吃不成饭。又要去输液了。他想输了七、八天液都没弄好,就不要输液了。同学说:你如果能给她看好,我就信中医,你就继续搞你的中医。我说:三付药解决不了她的问题,我就不学中医了!病人不用来,你来取一下药方。

我开的方是'玉女煎'化裁:生地30克 生石膏20克 麦冬8克 知母6克 怀牛膝6克 蒲公英20克

我害怕同学见药太便宜了,而生起不信任之心,又加了 西洋参10克,抬高药价以增其信心。

三天后,同学打来电话,说是你继续学你的中医吧!

荐一"奇方"共欣赏

野医别类讲:荐一"奇方"共欣赏
作者:野医
野医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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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到药店和药师闲聊,一女持方来抓药,我一瞥,见方上只有两味药,却是大方:

"山萸肉90克 净麻黄45克 水煎服,一日一剂 2剂" 該女问:你懂医,可知这是

治什么病的. 我欲开口又急摇头. 硬是把"咳喘"二字咽回肚子里.还是中医病名

简单,若是把西医的"原发性慢性支气管炎"咽下去,岂不把我撑死?我说:病人呢?

女說:在家.是我爸.咳嗽,哮喘,热天尚可,冬天就不行.医生説此方兩剂便好,无须

多抓.但我要三剂. 我說:此医许是高手,药简力宏. 其它未敢妄评. 但心里总是

怪怪的.


服后的效果,我已得知, 暫不告訴, 请大家先評! 服后效果在:

(素问.中黳标本論之一)一文中.

我对"治未病"的理解

野医别类讲:我对"治未病"的理解
作者: 野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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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内经》"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的思想,不知正统学医的人是怎样理解的。由于我是无师自学,无人定调,故由着自已胡乱理解,不知对错。

我认为,'治未病'不仅是无病养生之道,而在"治已病"中必须始终贯彻"治未病"的思想。怎样讲呢?比如治癌、疽:一、即使胃未病,也要先从脾胃"治未病 "。理由是治大病需长期服药,胃不能病;二、即使心脏未病,也要从心脏"治未病",理由是大病必然增大心脏负担,也不能病;三、子病累母,母病及子,目下未病,日久必病。因此,必须先治未病,其次才是随证施治。基于上述认识,我治癌、疽的基本方是:四君子汤加生脉散。然后,肺癌加百合固金汤加减;肝癌加柴胡疏肝散化裁;宫颈癌加少腹逐瘀汤化裁……如此等等。

再就是根据对病情发展的预后"治未病"。比如,肺癌晚期一般将产生胸胁水,那就在未发生胸胁水时把逐水药用上,发生了再用就迟了;再比如,胰腺癌发展必经黄疸,那就在未出现黄疸时把茵陈用上,控制黄疸的发生……

野医治病无招无式,但效果竟还可以。我在《我对一肺癌患者这样说》一文中提到的那位患者,4月9日接手时,走不动路,走起来东倒西歪。服药一月后,偷偷到北京检查效果,徒步登上天安门;两月后,能在下车后亲自提着两箱"伊利优酸乳"(十二公斤),步行三百多米到我家;这第三个月则整天价骑着自行车到处招摇,给我惹麻烦。

2007年10月9日星期二

医生只是患者与病魔之间的调解人

野医别类讲:医生只是患者与病魔之间的调解人
作者: 野医
发表时间: 2007-10-02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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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大概都在生活中或影视中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两个人吵得或打得不亦乐乎,很多人"别吵了"、"别打了"的劝,就是劝不开。但只要是一个老村长或老支书、老族长之类的人一出现,还是"别吵了、别打了"之类的话,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说,双方就住了口、停了手。这个"老什么"凭得是什么呢?凭得是威德!

治病中也有这样的情况,病人四处求医无果,后来碰到一个医生,还是别人用过的方、药,病却好了。为什么呢?我觉得这和前面的例子差不多。

其实人生病(尤其是大病),除了外界六淫、自身七情外,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这就是宿命或"因果"。不信?你去看看本坛"心物一元"先生的文章:药引子、、、。人的一生的生命轨迹,其实就像一盘早已录制好的磁带或电影拷贝,只是从头到尾顺序播放而已。如果认为这样说是迷信的话,那咱就用科学的话说。近年来科学在对基因的研究中,发现人的基因排序中有患病的信息。某个基因排序出了问题,就标志着人到某个生命阶段要生什么什么病。并试图用科学的方法,发现并纠正基因排序的"错误",以避免人以后生病。但能不能办到、办到后人类将成什么样子就难说了。那么,这个"错误"的基因排序是谁造出来的呢?宗教一般都能解释这个问题。

用通俗的话来讲,人一般生了大病,都是在过去世或现在世欠了什么人的什么。你生病了,就是债主到了!别死不认账。那么医生的作用呢?就是从中调解。医生在患者和病魔心目中的威德高,双方都服你,这病就能好;如果双方都不服你,你就调解不出什么好结果来;如果你认为你的医术高超,生生的把病魔打回去了,那么你就等着瞧吧。这就是一些治癌专家、一些气功师病死的原因。你不是医术高超吗?怎么不给自已治好呢?

因此,医生做为调解人,应以德为本,而德是须"修"须"养"的。别以为你把医术吃透了,就能治大病,发大财!"别吵了"、"别打了"。人人都可以说,但并不一定人人都能劝开架。

病家存疑.神方无效

野医别类讲:病家存疑.神方无效

野医别类讲:关公面前耍大刀
作者: 野医
发表时间: 2007-10-07 02:41
野医文集:http://yeyi2007.blogspot.com

别以为"心诚则灵","信则灵,不信不灵"只适用于宗教.神鬼领域,其实这适用于很多领域。

一个单位,上下互不信任,工作肯定干不好;一个学生如果不信任他的老师,学习一定受影响;一个食客如果觉得厨师往饭里弄了只苍蝇,这饭再好吃也倒胃口;一个病人,若对他的医生心存疑虑,方,药再好,也难以见效...... 为什么呢?因为人不是机器,人有情志,人有思想。而负性意念对它不信任的东西有极强的排斥力。

我一个朋友的老婆,老觉得自已有心脏病,而且真的能说出心绞痛的症状。我了解她的情况,其实她是疑病症,时间一长,就成了西医所说的心脏神经官能症。只要服点药消除症状,解除疑虑也就没事了。可人家真有心脏病的人服了我开的方都能缓解或消除症状,而她服药后说不管用(真服了没有我都怀疑)。我知道原因是什么,因为她知道我根本不是医生,不信我能治了她的病。后来朋友狠了心,带她到北京大医院,人家一根捅条从大腿根捅到心脏里,拔出来后说:没病!花了近万元捅了一下,她好了。


还是一个朋友的老婆,腿痛。朋友让我开方,我说:我治不了她的病。朋友说:八十岁的老太太腿痛,你只开了丸药,老太太都能逛街了。我老婆年轻,你开汤药还不行吗?我说:开什么也不行。在朋友的坚持下,我开了方,朋友一下抓了五十剂。据说服二十多剂了,毫无改善!原因是什么?我早就知道:她知道我修电器还行,什么时候会修人了呢?

敬告病家:求医治病,疑则不用。千万别考医生.试医生!医生拟方有"心力"在里面,病家以疑神疑鬼的心态求医,必然引发医生的负性意念,那么这样开出的方药效力就大打折扣了。